在生物進化上,有一個著名的「百猴效應」案例。那是50年代的日本科學家,在某個島嶼上觀察到一群猴子學會了「使用海水清洗食物」的技能,而在和這個島嶼隔海相望的另一個島嶼上,猴子們也學會了這個技能,重點在於,這兩個島嶼是完全隔絕的。這個案例說明,生物進化具備某種程度上的「普遍性」,即便是完全沒有聯繫的兩個環境中的種群,也會朝著相同的方向發展。
而我們人類自身,在遠古時期完全隔斷的不同大洲,不同地區的原始人部落,先後學會使用火,進而學會農耕技術,發展出音樂、詩歌、文學等文明成果,也是一個「百猴效應」的很好的證明。
這個現象其實還有一個高級版本,它始於柏拉圖在《理想國》一書中詳細闡述的一個思想,後來凝練成他傳授給學生亞里士多德的一句話:「關於世界全部真相的一切知識,早就存在於每個人的大腦中,我們的學習只不過是重新撿起它們而已。」
這句話暗示了這樣一個道理:哪怕是由猴子或者大象進化出的智慧文明,也會「撿取」到與人類相同的知識體系,從而朝著與人類文明相同的方向發展。柏拉圖提出的這個理念,似乎是「百猴效應」與「不同地區的人類具備相同發展軌跡」等事件的一個終極解釋。
然而很明顯,即便是我們人類,也是由單細胞動物一步步進化而來的。顯然,單細胞動物的「大腦」,不可能裝得下這麼多的「知識」。這就和柏拉圖的說法相矛盾了。那麼問題究竟出在哪呢?
後來,來自NASA(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的一組觀測照片,以及來自德國的幾項天文學研究,為這個問題找到了一個新的出路。
NASA拍攝到某個原始星系遺留的宇宙演化早期的「遺迹」圖像,而NASA發布這組圖像的同時,也發布了一組老鼠大腦掃描的比對圖像,結果這兩組圖像幾乎是一模一樣,迅速震驚了天文學界和生物進化學界,這種「高度相似」似乎在暗示某個簡單粗暴的真相,但它看起來太離奇了,所以主流科學家在獲得實質性證據前,無法承認它所暗示的這件事。
後來許多科學家為這種「高度相似」展開了相關研究。德國物理學家Bernard Haisch在真空量子場的研究中,發現一系列能量流動過程呈現高度的「具備意識」特性,這些特性無法用粒子隨機的特性完整解釋,只有當認為這些能量體系自身具備「意識」的時候,這些現象才說得通。據此,Bernard Haisch建立了一個「複雜性體系」學說,認為「意識」或者說「高級智慧生命」這種事物,本質上是由「複雜性體系」導致的,它並不是狹隘地局限於地球碳基生命的「大腦」這種結構,而是在一切物理層面,只要其「體系複雜度」能夠觸及「產生意識」的那個閾值,便能夠開啟「高級智慧生命」的世界。而我們地球生物進化達到的人類智慧,只不過是無數種途徑的其中之一而已。
Bernard Haisch的這個學說,在2016年得到了天文觀測的證實:包括銀河系在內的許多星系中心,此前頻繁出現的違反物理法則的物質運動、星雲跳躍等現象,從「具備意識」的角度,便可以得到解釋。而另一個由理論物理學家Gregory Matloff領導的團隊,在一個叫做Paranego的星系觀測中,更是捕獲了大量「僅僅從意識角度能夠解釋」的物質現象。
事情發展到這裡,許多學者認為「百猴效應」和「柏拉圖預言」得到了一個物理學上的解釋。那就是,不論在微觀粒子層面,還是人類的生物層面,還是星系層面,其實都廣泛存在著能夠產生「具備意識的生命」的可能性。而這些生命在滿足自身生存的必須條件之後,都會向著「理解宇宙萬物與自身」這個必然道路前進,也就是我們人類在不同文明中都會存在的「科學探索精神」與「終極問題思考」的本能。如果我們三維宇宙中的星系自身進化出了具備意識的生命,它也一定會在某一天開始研究「太陽系內的細小生物」這樣的事情。換句話說,人類研究宇宙的同時,宇宙也在研究人類。
最終,這條真理之路,會把這些生存在不同物理層次里的生命們,帶向一個更廣闊的世界。那也許是弦理論預言的11維度空間,更大的可能是人類目前根本不了解的某種法則支撐起的領域。這些不同物理層次的生命們,也上演著和「百猴效應」一樣的劇情:在各自的世界裡,領悟了相同的物理法則,學會了更好的生存技能,從而把自己的種族帶向一個更光明的地方。
最後可以回答「柏拉圖預言」那個矛盾的地方了:單細胞動物確實不具備這些「知識量」,但是在進化成為智慧種族後,會朝著所有智慧文明相同的那個道路前進,而我們大腦中進化出的對真理的那種共通感受,正是這種不同智慧文明中「普遍的道路」所帶來的,它既包含了物理學上的真理,也包含了生命進化規律的真理。簡單說來,柏拉圖依然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