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授權轉自:Lens(ID:we-lens)
如果「英式幽默」是一本正經且飽含機智的吐槽,那麼「法式幽默」就是一個輕鬆的口哨,「咻」,落在瑣瑣碎碎的生活中。
塔圖的《天使愛美麗》里有絮叨的旁白和奇妙的內心戲;戈達爾的《女人就是女人》則展示了「白痴又甜蜜」的情侶吵架範本;勒內·戈西尼和讓-雅克·桑貝用《小淘氣尼古拉》示範了什麼才是小學生的浪漫和「成熟」。
就像這些作品一樣,今天要介紹的這位法國男人,也會讓人忍不住露出 ?? 表情。
Serge Bloch
,他是極具幽默感的插畫家,也是法國當紅視覺藝術家。
Serge Bloch 的自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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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藝術家」
「我是個故事講述者、一個娛樂者、一個創意走私犯,一個圖像雜耍者,一個專業的業餘愛好者,一個愛開玩笑的人,一個幽默畫的崇拜者……
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一個藝術家。
」
作為一個(通常很傲慢)的法國人,Serge Bloch 很熱情,但和別人用英語對話時,他總會不自覺地慢慢聊成法語,然後繼續絮絮叨叨,留下對方一臉好笑和困惑。
大概是天馬行空的性格在指路,從藝術學院畢業後的 Serge 找了一份出版童書的工作,並在他所說的「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下開始創作插畫。
Serge最擅長使用線條。鋼筆頭蘸上墨水,線條便輕快地落在紙面上。Serge 好像是牽引這些線條的人,讓它們扭出優雅又詼諧的姿態。
百老匯劇目海報
嚴肅的媒體報刊也喜歡與 Serge 合作。那些線條像是孩子的惡作劇塗鴉,又準確傳達了「大人的意思」:
《時代周刊》封面
為《紐約時報》畫的塗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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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趣的尷尬,悲傷的幽默」
Serge 的插畫看起來簡簡單單,卻總能讓人驚呼:到底是怎麼想到的!
他解釋說:「我的點子來自於火車裡的乘客,還有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我更容易記住人們的表情和情緒,這些正是我作品的核心。從歡笑到淚水,還有逗趣的尷尬,悲傷的幽默……情緒可以有無數種組合。」
而 Serge 的做法就像是在水面上輕輕一點,那些情緒便緩緩流動開來。他常常只從一個小小的、簡單的事物入手。他堅信:
「簡單的事物更強大。」
比如,在他的繪本《我喜歡親你》里,他描繪了一個男人對親吻的所有想像。一個吻啊,要發生在清晨她還在沉睡時,要落在她做飯的背影上。因為曾在羊角麵包剛出爐時吻過她,所以後來只要聞到羊角麵包的香氣,都會想起她。
《我喜歡親你》
還有 Serge 自己最喜歡的繪本《我等待……》。他用一根紅紅的線,串起了一個平凡人的一生。兒時等待母親給的驚喜,年輕時等待一位愛人,成人後再等待孩子們長大……經歷了爭吵和病痛,等待著,時間流逝著,慢慢走向人生的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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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里那些讓人「撲哧一笑」的瞬間
每一天,Serge 都和畫筆一起度過。
「在過去的 35 年裡,我每天都在畫畫,畫自己的書、畫小短片和報紙。我總是忍不住問自己:我竟然能夠擁有這麼有趣的生活,做著我所熱愛的事?這太不可思議了。」
Serge 曾在社交網路分享了一系列日常隨筆。紙巾、麵包、番茄……這些常見又普通的物品,在他的「添磚加瓦」下突然有了生命。
「我們一生都在找尋孩子們畫畫時的那種自由。孩子們才不管別人怎麼看、怎麼說,他們只關心自己想要表達的事物。」
於是,Serge 也試圖拋下大人的包袱。他說:「對於控制作品質量,我沒有什麼獨到的方法。我只會努力讓自己保持愉悅,我想,如果我用快樂的心情去畫畫,那麼別人看到畫作時也會感到開心吧。」
?
是一個社交動物,也是一個孤單的人
如今,Serge 旅居在紐約和巴黎。
他有兩個工作室。紐約的工作室位於一棟老建築的頂層,他說:「當我覺得工作太久了的時候,我會喝一杯酒,或者看看這座城市、看天空和光影。這一切就像魔術。」他在巴黎的工作室則位於市中心,從那兒能看到通往運河的街景。
工作室一角
他也有兩個家。「我來回奔走,兩個家裡都很空,除了書幾乎什麼都沒有。我有一堆各種各樣的書:藝術書、繪本、幽默集。」
Serge 很喜歡這兩座城市,他總是想要遇見很多人。「我喜歡跟人們打交道,所有孤單的人都是如此。」或許是出於這個原因,他的展覽總是能夠讓人與畫作、空間都產生小小的共鳴,很微妙。
當然,他總是有很多想去的地方:瓦爾帕萊索、新墨西哥州、西西里島、里斯本、京都、首爾……「我總想讓自己迷失一會兒。所以,我喜歡在那些我聽不懂語言的地方工作,那讓我感覺自己是個異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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