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個女孩子的專屬車站
在日本北海道,有一處名為“上白龍站”的車站,是北海道旅客鐵道(JR北海道)石北本線上的一個站,這個車站三年來,每天都只有一位乘客——女高中生原田 華奈。
三年前,由於地處偏鄉當地人口外移,導致搭乘的旅客銳減,車站營運也逐漸走向年年虧損,日本鐵路局決定關閉該車站,但當他們發現還有一位女高中生原田華 奈,固定每天必須搭乘這班列車去上學時,他們便做了一個暖心的決定——就是保留該車站。
該站每天只有兩班車,停站時刻是原田華奈的上下學時間。 每天早上,原田華奈在這裡乘車去上學,傍晚時分又回到這裡,三年來,她是這個站台唯一的乘客。
3月1日,女孩原田華奈高中畢業了,“上白龍站”也完成了它的使命,3月25日,是這列火車運營的最後一天。
這是發生在日本的一個真實故事。 雖然我們很多人對這個東方近鄰的情感很複雜,但不得不承認,這個故事很人性化,很有愛,有網友留言:國家怎麼對待孩子,孩子將來也怎麼對待國家。
不僅僅是對待孩子。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社會對待弱者的態度,是衡量社會文明程度的標尺。 事實上,每個人在人生某一個特殊時期,也有變成“弱者”的時候。
2
一個乞丐的的專屬垃圾桶
在丹麥哥本哈根,所有垃圾箱的高度都只有1.2米,原因是為了讓拾荒者更方便拿到垃圾箱裡的東西。
事情的起源在於公務員丹尼爾的一次偶遇。
丹尼爾有次在街上看到一個流浪老人正趴在垃圾箱上翻找著什麼——垃圾箱太高了,他必須踮起腳尖,把上半身全埋垃圾箱,才能拿到裡面的東西。 就這樣,過了好半天,老人才在垃圾箱裡找出兩個礦泉水瓶,而他的臉上沾滿了臟東西。
看著眼前的場景,丹尼爾一陣心酸。 丹尼爾發現,很多拾荒者個子矮小,有的還有殘疾,哥本哈根街頭的垃圾箱對他們來說,就像一座座高山等待他們去征服。
於是,丹尼爾寫了一份關於改造城市垃圾箱的提案,交到了相關部門。 他這樣寫道:我覺得,搞福利不應該單單是表面的救助行動,而是應該讓一些願意自食其力的人得到應有的尊嚴。 在哥本哈根幾條主街上的垃圾箱有1.5米高,我建議把所有垃圾箱的高度都降低30厘米,這樣拾荒者就不會為了得到一個瓶子而灰頭土臉了。
提案很快得到了上級的批复。 一個月後,高度被壓縮了30厘米的垃圾箱出現在了哥本哈根街頭。 設計者別出心裁,不僅僅縮矮了垃圾箱,而且垃圾箱還可以翻轉,這樣拾荒者就能很方便地撿到裡面的“寶貝”了。
最近,這個垃圾桶又有了升級版,哥本哈根市政在街頭安裝了長得跟一般垃圾桶差不多的回收桶,只允許放置可回收的飲料瓶子和罐子。
這樣社會流浪和乞討人員不需要在每個垃圾桶裡翻找而一無所獲,大大減輕了他們撿瓶子的難度提高了效率,這種回收桶被稱為“尊嚴回收桶”。
弱者也有尊嚴,對強者禮讓三分,只能叫附和,只有對弱者的尊重,才是真正的尊重!
一個人的車站,一米二的垃圾箱……在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細節裡,我們看到了社會對弱勢群體的人性關懷。
一個社會是否發達、是否美麗,不僅僅體現在那些富麗堂皇的輝煌建築中,更體現在這些小細節裡……
3
什麼才是職業尊嚴?
有那些事情,讓你瞬間明白什麼是職業尊嚴?
來看下面這些例子:
首先舉一個發生在我自己身上的一個例子,去年我和朋友去西班牙的巴塞羅那,由於對當地不熟,我們就找了一個旅遊接待,是一個在當地留學的中國男生,他陪我們逛了一天 ,聊的很開心。 晚上用餐的時我們表示想吃當地海鮮,他就帶我們去了一家性價比很高的餐廳,按照我們每個人的口味,花了將近半個小時點滿了一桌菜,等菜上來的時候, 他起身離開,然後禮貌的說:你們請慢用。 (水木然親身經歷)
再看看下面這些場景:
1、十年來用同一個保姆。 前幾天她第一次跟我請假一周。 回家之後我發現她給廚房垃圾桶認真套上了七層垃圾袋。 這是職業尊嚴。
2、去年到青海湖旅行,包車認識一個司機。 只有小學文化程度,但是每天筆挺的西裝襯衫,永遠提前十分鐘到門口等,車子每天擦座套每天換,車上免費準備垃圾桶礦泉水濕紙巾和睡覺蓋的薄毯。 自帶單反相機一台,默默拍下客人觀景時的背影或遠景,分別時送給客人。
3、做家具認識一個木匠。 生意很大,手工極慢,對於我所想出來的所有省事兒提速的主意都嗤之以鼻。 雖然我訂的兩件東西並不貴重,就相當於“不帶鑽石的素圈兒戒指”,但是凡事他都親力親為,做到極致。
量尺寸的時候他親自來,為的是“看看你家的壁紙究竟啥顏色,用這個木料合不合適”;送貨的時候他也親自帶著徒弟過來,生怕安放得不合適。 在家具完工之後,他撫摸著光滑的木頭,滿眼愛意。
4、在網球俱樂部學球時認識一個網球教練。 收費比其他教練稍貴,但是從來不佔用學員的時間接打電話、喝水抽煙上廁所,也從不向學員推銷會員卡、球拍器材,但客人如果有問題諮詢,他有總能給出最 專業詳盡的解答。
他的理由是:第一,我是教練,不是會籍顧問,也不是銷售店員。 第二,學員花錢報名來學習網球,充分利用場上時間來實現學員技術水平的最大化提高是教練員的職業道德。
5、之前看了幾年前的一部片子,日本壽司之神小野二郎,89歲,全球最年長的米其林三星大廚。 儘管需提前一、兩個月訂位,並且人均消費數百美元(最低消費三萬日幣),所有吃過二郎壽司的人還是會感嘆那是“值得一生等待的壽司”。
小野二郎只從最好的魚販子那裡買魚,從最好的蝦販子那裡買蝦,從最好的米販子那裡買米。 從醋米的溫度,到醃魚的時間長短,再到按摩章魚的力度,都要親自監督。 他會根據性別調整壽司大小,他會精心記住客人的座位順序,他會根據客人的左撇子習慣調整壽司擺放的位置。 他從頭到尾只做壽司,不出售其他食物,讓顧客全身心領略壽司之美。 握壽司這個簡單的動作,他一做就經做了60年。
在職業尊嚴儼然已經成為一種稀缺資源的今天,這些人身上顯然散發著一種引而不發、綿綿不絕的力量。 當今社會,即使是在“社會精英”級的人群中,“端起碗來吃肉放下筷子罵娘”者有之、“賣弄風情扮演公知”者有之、“常在河邊走主動去濕鞋 ”者亦有之。 可見,職業尊嚴跟教育程度、社會地位甚至眼界都沒有必然聯繫。
我深深地迷戀每一個人全情投入於自己手藝時的樣子,無關這手藝是寫代碼還是掃大街。 不為任何人,自己就是最大的理由。 不苟且、不應付、不模糊,把自己正在做的事情當做與世界呼吸吐納的接口。
這就是尊嚴的來處!
來源:水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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