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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過去了,這屆春晚依然是我心裡的經典

20年過去了,1998年的春晚我卻依然忘不掉他。

今晚一直最期待的就是這個同台,但是,其實,有點….

其實說到春晚,我的第一副畫面仍然是王菲和那英的《相約一九九八》。


首次登上春晚舞台的王菲,扎著哪吒頭,紅紅的兩頰,一襲粉色長裙,宛如孩童般赤誠;那英則一襲白裙,乾淨利落。 一個如高山般氣勢沉穩,一個似流水般溫柔清澈,兩相交織,成就了這個值得被細細品味的經典表演。




世界已經變了天地,家裡的彩色電視機不見了踪影,天真的孩童也已長大成人,但當那個年代的記憶再次被喚起時,還是忍不住感慨,1998年,很慶幸,我曾擁有 它。

98、98不得了! 糧食大豐收,洪水被趕跑;百姓安居樂業,齊夸黨的領導;尤其人民軍隊,更是天下難找;國外比較亂套,成天勾心鬥角;今天內閣下台,明天首相被炒;鬧完金融危機,又 要彈劾領導;縱觀世界風雲,風景這邊獨好!


1998年,一個充滿希望的年代,縱使我們失去了青春,失去了激情,曾經美好的記憶將永存心底。

在那一年,看電影還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可全國人民為了《泰坦尼克號》幾乎傾巢而出,《My heart will go on》被翻唱成了無數個版本;比爾·蓋茨發布了 Windows 98系統,而中國互聯網才剛剛興起,馬化騰和他大學時的同班同學張志東正式註冊成立”深圳市騰訊計算機系統有限公司”即現在的騰訊公司;1998年,還出現了一部劇,這部 劇叫《還珠格格》,二十年過去了,《還珠格格》還一直在發揮它的餘力。

1998年1 月27日一號演播大廳第一次被啟用,舉辦了98年中央電視台春節聯歡晚會。 也從1998年開始到今天,每年春節都會有很多人從中央電視台的西門走進央視那棟標誌性的大樓,面對著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安保人員,七拐八繞地進入 一號演播大廳。

一號演播大廳第一次被啟用錄製央視春晚時,可容納觀眾1000人,這曾是央視的驕傲。 然而,以今天的眼光來看,演播廳很小,觀眾席也比較簡陋。 除了前面的空場外,觀眾席也只寥寥幾排。 不過舞美和燈光設計則通過一年一年的創新,讓這個原本不大的舞台顯得一年比一年更華麗,一年比一年更寬敞。




當時現場聲音能否滿足電視直播的要求一直是大家十分擔心的問題。 通過安裝在球形屋頂下面的擴散板和超過4000平方米的建聲處理,演播廳的平均混響時間已經可以控制在1.5秒以內,滿足了電視演播的需要。

在這一年的春晚共有37個節目,不僅有王菲和那英合唱的《相約1998》,還有劉德華與張信哲、毛寧合唱的《大中國》,張也等人的《走進新時代》,宋祖英 的《好日子》,另外還有范曉萱和解曉東合唱的《健康歌》,以及劉歡的《好漢歌》。

其他節目還有:相聲有牛群、馮鞏的《坐享其成》;舞蹈有楊麗萍的《梅》;小品則有黃宏、宋丹丹的《回家》,趙本山、高秀敏、范偉的《拜年》,趙麗蓉、 鞏漢林的《功夫令》,潘長江、大山等人的《一張郵票》,陳佩斯、朱時茂的《王爺郵差》(那也是陳佩斯、朱時茂最後一次上春晚)。


《回家》裡黃宏用給岳父買年貨的兩千塊錢買到的“大哥大”成了經典用詞,大哥大,那個年代炙手可熱的時髦物件兒,小品中的一句台詞“不出房間 不出屋,天涯海角任我呼”是對它最恰當的詮釋。 梳大背頭、抹髮膠、手持大哥大,成了當時中國人時髦的標誌;




小品《拜年》,也是趙本山第一次和高秀敏、范偉二人合作小品,在後來的2001年,2002年,2005年春晚中,他們又完成了春晚小品史的經典“賣拐”,也正式 拉開了趙本山霸占春晚的開始。



那時候春晚最經典的小品搭檔還是趙麗蓉和鞏漢林,《如此包裝》《打工奇遇》中經典台詞到現在很多人能夠來上幾句。 在1998年春晚,兩人在《功夫令》裡練起了中國功夫。 趙麗蓉深情獻唱“我總是心太軟,心太軟”,一邊又操練起中國功夫“站似一棵松,臥似一張弓”。 在第二年趙麗蓉和鞏漢林貢獻了最後一次春晚,



《王爺有差》,這也是陳佩斯、朱時茂最後一次登陸春晚。

1998年春晚,更加充分凸顯了總導演孟欣在音樂方面的功力。


導演孟欣

孟欣導演非常厲害,在執導1998年春晚前,孟欣是央視文藝部最好的音樂類節目導演,《同一首歌》欄目就是她一手創立。 也早在1988年,孟欣就做過長春電視台春晚的總導演。


孟欣和團隊策劃的競標方案就以1997年香港回歸為大背景。 “我這台晚會,就是藉助了香港回歸這股特別強勢的東風。”


“當時香港回歸是特別大的事。作為央視來說,這是很重要的主題。我投標春晚,要沒這個主題,肯定通不過。但是你光說,老百姓那也通不過。你必須用藝術 作品去感染,讓人們感覺你唱出了他們心裡的東西。”在5年前的採訪裡,導演孟欣如此回憶。 “你就得說清楚,香港回歸啊,大家馬上就明白了……意義、內涵,不能主持人說教,我必須用藝術感染力去說”


但劉德華和王菲並不好請。 “劉德華、王菲那是天王、天后級的,根本就不上春晚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請到了這些大咖。


三位歌手代表著三地同胞,唱出了億萬國人對祖國深沉的愛。 而來自寶島台灣的歌手范宇文的一首《我愛你中國》唱出了海外遊子眷念祖國的無限深情;“我們唱著東方紅,當家作主站起來”。


這一年春晚還留下了令億萬中國人感到熱血澎湃的時刻,將1995年曾參加春晚的台灣學生帶來的日月潭水,1997年11月8日三峽工程第一階段建設目標——大江 截流的一等功榮立者雷元斌帶來的長江水、1997年10月28日實現小浪底水利樞紐大河截流的監管局工程師曹徵齊帶來的黃河水倒入一個缸裡,當三地之水 融於一體之時,也寄託了中國人期盼山河一統、源遠流長的美好願望。


除了這些,還有很多歌曲類節目引領了流行的風潮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使得范曉萱家喻戶曉。



還有劉歡的《好漢歌》,直到現在也是人人傳唱的歌曲


更不要說,這首《相約1998》。


在2015年的《中國周刊》裡,孟欣詳細回憶了這個《相約1998》的製作。 說《相約1998》是一個賭注,一點都不誇張。 一台晚會幾十個節目,卻獨獨在一首歌上下血本。

“詞都不是作詞一個人寫,大家開會一起說,’春天’、’心靈’,’打開心靈,剝去什麼什麼’,一首詞反复討論了二三十天。”“作曲怎麼寫,怎樣 才能把香港回歸那種喜悅融入到老百姓的心裡去?太洋不行,太土也不行;歌得好聽,還得有難度;那英和王菲倆人能不能合作?”

編劇、詞作家,寫出《打起手鼓唱起歌》和《祝酒歌》的韓偉,曾作為主創為包括1998年春晚在內的四屆春晚出謀劃策,他告訴《中國周刊》記者,“選 了兩個大腕,她們的聲音都太有個性,很難往一塊和,很不容易合作”。 那英後來接受采訪說,為了她和王菲的磨合,孟欣做了大量指導。 孟欣回憶,“倆人從進錄音棚就PK上了,在棚裡練,回去各自練,再進棚,一遍一遍的錄,直到最後達到比較和諧的狀態。”


在造型上,王菲接受孟欣建議做了香港當時最流行的髮型和妝容:兩邊臉蛋塗上腮紅,頭上紮了兩個小辮,身著一襲白紗裙。 在燈光上,孟欣一改春晚常用的紅光,告訴燈光師,相約98燈光必須是藍色的、唯美的。 “香港的天是藍的,人們的心是透的。”孟欣說,她要用藍色的光,表現一種和春晚不一樣的感覺——就是乾淨的、藍色的,一種天空 、透明的感覺。 這樣才能讓觀眾一下子記住。




伴舞,孟欣拋棄了春晚歌曲常常使用的大伴舞,只用了兩個人,憋在一個透明充氣氣球裡,遠遠地在舞台背景處跳雙人舞,做陪襯。 藍光打在球上水晶一樣閃亮,透過球看伴舞,增加了一種朦朧感。 孟欣覺得大伴舞的濫用,是現在老百姓抱怨春晚不好看的原因之一,很多大歌舞團為了上春晚,全駐在北京走後門。 不管什麼節目都是伴舞。 “演員一看後面,鬧心。不需要的時候,就不要出現。”


不僅這樣,其實這年的春晚還計劃了一個不一樣的開場

然而這樣一個動人的開場,卻沒能成為現實。

因為各級領導和廣大群眾對春晚太熱愛太關心了,賦予了春晚太多難以承載的壓力,使得沒人敢冒險、拍板。 一通鬧的開場,年年雷同,好不了,也砸不了。 結果這個溫馨的開場,即便設計很成熟、執行很落實了,也只好作罷。


悄然20年已過,我們還在等待新的經典出現,祝大家2018年越來越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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